也许是身上伤疼的麻木了,她还能轻笑出声,脸上带着凛然不可冒犯的骄傲:“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被脏东西碰!”
慕深夏觉得自己现在特别的窝囊,以及孤独。
走到市区,天已经全黑了下来,路灯一盏盏的亮起,照着她孤独的影子。
她不喜欢喝酒,但现在疯狂的需要一些酒精,身体里的灵魂想要歇斯底里的呐喊。
陆忍冬到白桦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摊了,一个好哥们回国来,约了一大票人出来聚餐,饭局结束,大家酒兴正浓,有人提出续摊,陆忍冬左右也没什么事情,就跟着大家来了。
白桦林这个地方他是第一次来,从外头看上去以为是老上海的西餐厅,风情文艺的那种,跨过门,轰隆的音乐声,地板能把腿给震麻了。
有穿着性感的服务员见着一大票衣着不菲的人入内,赶紧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