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孝衣,慕深夏记得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俏不俏,一身孝,林茵茵裹在宽松的孝衣里,看上去越发的薄弱,似乎来阵风都能把她吹跑了似的,加上脸上的淡妆,越发的楚楚可怜。
不过抬头的时候,慕深夏看到了她眼底的冷漠。
对于林荆河,慕深夏隐约的觉得林茵茵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的在意他,想想也真是可悲,他一辈子风流,辜负了两个女人,自以为是,到头来,遭到了报应,死的这么惨。却连个真心为他送终的人都没有。
林茵茵也看到了慕深夏,她跪着,慕深夏站着,不需要多余的姿势,慕深夏自然而然的有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林茵茵恰巧不喜欢这种自己落在下风的感觉,扶着一边的把手站了起来,她身上宽大的衣服,衬的她似柳般娇弱。
她脸上的笑是挤出来的,表情看上去特别的难过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