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一抱起,他的的手臂便向下一沉,诧异的看了眼脑袋瓜儿不太大的我,估计是太重了?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输了液。换了裤子。正盖着被子,半倚在床头,边吃着盒饭,边跟钱静闲聊。
钱静手捧着热水,小口的喝着,“送你来的人叫孙海峰。前些天我刚给他妈做了个手术,你晕的时候他正好来办公室找我。”
“孙海峰吗?这名字倒挺正派的,回头替我谢谢他吧。”我醒的时候,就钱静在我床前坐着,没见到抱我来的那个人,只是依稀有点印象。“就是你们这医院够狠的了,我这么大个人蹲在门口快死了的样,愣是没人来问一句?”
钱静笑了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碰瓷儿啊,谁敢问啊。”
“叫孙海峰的就不怕我碰瓷儿,他有钱啊?”
“绝对有钱。”钱静没有迟疑的立刻点了头。“家里开大商场的,知道‘大’是什么意思吧?至少六层以上不含糊,究竟有几家产业到现在还没人知道呢。”想了想又道,“跟你男朋友楼诚比,估摸着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