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无聊。”楼诚磨着牙恨声道,“晓笛,你心里要还是有刘歌阳的话……”
我的眼睛当时就红了,又抓起枕边的手机,照着楼诚的脑袋砸了过去,嘶声裂肺的吼道:“楼诚,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你他妈的怎么不说你心里还惦记着赵诺呢!”
我和楼诚在这一年间,也没少吵架,就像是没有一对男女朋友在一起后不吵架一样,总会因为不起眼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继而冷战。
但我和楼诚每次吵架后,和旁人家不同的是,每次都是我单方面的冷战,楼诚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该怎么宠她,还是怎么宠。
比如这一次,楼诚绝口不提为什么会失约于我,而跑去和赵诺吃饭,就每天都把我当老佛爷似的供着,当闺女似的哄着,宠着。
楼诚知道我来例假,刚才是他他冲动。他立刻给她煮了姜糖水,买了暖宫贴,还不发一语的把她冰凉的脚丫子拽过去,往他胸膛上贴,就跟以前一样,一副贤夫忠犬样。再在晚上睡觉时,乖乖的拿着枕头去客厅睡,我就是发狂要跟楼诚吵,楼诚也是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
我终归被楼诚任打任骂的态度弄得自责了,好像真就是我吃饱了撑的找茬似的,是我的错。
我没有原则性的有点松动了,但我又开不了口言和,就继续绷着脸。
终于,楼诚在客厅连着睡了三天后,客厅的空调坏了。
于是我有台阶下了,以一种“贾君鹏你妈叫你回家吃饭”的口吻,跟楼诚说了“楼诚你老婆让你回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