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傻了。楼诚一提起分手,醉酒时一个个片段,突然就闪了出来,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往楼诚身边凑,“不、不是,楼诚,我、我那天喝多了……”
但我正输液呢,旁边的支架本就不太高,刚站起来,手就回血了。
我倒是全无感觉了,可刚走两步,手一抻,扎的针登时串了个位,鼓针了,疼地“嗷”的一声。
门外的纪寒听见里面的动静,迅速冲了进来,拽住我的手,给我拔针。
我心里着急,就踮着脚尖越过纪寒的肩膀看向楼诚,急得脸红脖子粗的,“老,老公,你听我说,我那天说的都是胡话。我就是喝多了趁机闹闹,瞎找存在感呢。我没想过要分手,我真没想分手!”
纪寒的手随即一顿,闹分手呢这是?
钱静也冲了进来,“这是说什么分手不分手的呢?多大人了,还当分手是玩呢。想说就说?”钱静赶紧拉着楼诚,冲他挤眉弄眼,“赶快的啊,说句话,我都急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