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起初我听说的是乔朗因为偷税漏税被查,之后又听说靠人靠钱摆平了,没什么事儿了,但没两天,似乎是突然之间,乔朗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失踪了,没了,了无音讯了。音讯全无了。
现在呢,四年后,乔朗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出现了,人瘦了,性格变了,整个感觉都不对劲儿了,原是之前进了监狱。刚出来不久。
我因为乔朗的逐客之令,即心酸,又尴尬,但还是将脑瓜仁儿里闪过的疑问抛了出来,“我一直不知道你的事,一直到刚刚可雨说了我才知道,抱歉一直没去看你……但是乔朗。我可以问一句,你进监狱的事,和楼诚是否有关吗?”
乔朗给乔可雨掖着被角,依旧没有抬头,说出的话,甚至和以前同样不留情,“晓笛。我被你缠了几年年,早已精疲力尽。而现在你结婚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再走进我的生活,打扰我了。请你记住,我进监狱的事与你无关。”
我紧绷着的神经,突然就松了下来。冷静了。那天我给尤菲菲发短信问乔可雨是不是乔朗的妹妹时,尤菲菲就说过乔朗是个渣,不让我别再想他。现在看来,尤菲菲说得真没错,乔朗即使变了这么多,对我的态度,仍旧是个渣。
“我不是在缠着你,我是楼诚的女朋友,我想知道的是楼诚有没有瞒着我做过什么,而不是担心你。”我对付孙海峰时有的刻薄,再次出现了,趾高气扬的说:“这四年你是在监狱度过的事,我若早知道,我肯定比现在过得要快乐,所以你也不用自信的认为我还会像以前那么傻逼呵呵的缠着你。”说罢,我瞥了眼还未醒的乔可雨,说了句“叫她以后少喝点酒,为男人喝酒喝到酒精中毒或是胃出血的事,十几年前流行,现在可不流行了”,就扬着头骄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