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本来被父母宠得特别倔的范姐,在态度上比要嫁那个男人还坚定,不管谁劝都不好使。
所以从结婚开始的时候,贵妇人就说了,“女儿,这婚呢,我和你爸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姑姑婶婶所有亲戚都是不同意的。但你要是非结也行,那以后要是再闹出事,我们肯定是不会支持的,也不会管的,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
所以范姐的所有决定都与他们无关,自己的路,自己走,无论结果如何,自己承受。
范姐又一周没有回家了,纪寒总算是有了正常反应,打电话给我:“晓笛,范明明在你那吗?”
我纳闷的说:“怎么她没回家吗?”
“不是。她回来了,今天中午约着和她一起吃饭,但现在打不通她电话。今早她走的时候说去你店里,所以问问你。”
“哦,那她没来,可能忙其他事去了......范姐的朋友我也不太熟悉,不然我就帮你问问了。”
“没关系。可能跟她妹妹出去了。楼诚呢,最近忙些什么?”纪寒状似不经意的问。
“他啊,”我停顿了几秒,看了眼窗外的黑色朗逸,才道,“在忙重新工作的事。”
纪寒不温不火的又寒暄了几句,挂电话后,一脸冷傲。
动着手指头,想要给楼诚打电话,最终却是放弃了,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枕着手臂,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神情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