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提虹了!”兰籍着酒劲,几乎吼出来,“你那么爱她,何必缠着我......”
“我已经不爱她了,真的不能爱她了。”我给她抹着泪,依然镇定地说,“以前的事我会慢慢给你解释,现在开始请你相信我。”
在兰断断续续的低泣声中,我把车开往我家。我不是想乘人之危,只是想把这个酒量还是很低的醉酒女人放在身边照顾她。车至家门前,兰似已清醒过来,突然说:“不行,还无法上你家,我还是回去。”说罢,做起下车的动作。我只好又把她送回去。
当晚我没回家。兰的床是单人的,小得如学校宿舍的,我虽不胖,但两人挤着还真勉为其难。把兰扶上床睡后,我就在干净的地板上睡了。兰醒来时,我还是睡相难看的躺在地板上,脖子和肩部痛得不想动。兰摇摇我,我坐起来,偏着头看看她。
兰于是倒了热水泡毛巾给我的疼痛处敷着,还按摩一会,好像也有些效果。“壮吧?”我瞧瞧自己赤裸的上身,故意诱惑道。兰则不客气地往痛处拍了一巴掌。我就受伤似的往她的小床上一倒,把车匙给了她,说有伤在身不能送她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