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略作迟疑之后,便把她扯上车,“你还是插在牛屎上吧,肥力足、好生长。”
兰还要挣扎,我就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好,吻了她一下,狞笑道:“牛屎的做法。”对女人,软硬要兼施。兰就该后悔自己不幸遇上我,而她又偏偏容易被我欺负。无奈,我还爱着她,分开的日子没有冲淡对她的思念,反而更强烈,没有斯文的救急方法,只好耍流氓手段了。
车开在车流不息的马路上一会,我心里忽然发狠,把兰带到她从没去过的那套房子。从进电梯始,兰的脸上就难掩不安,也许她正想着如何应付我的下流伎俩。从电梯出来,我几乎要拖着她才行进房里。
房里有些味儿,毕竟是丢空着,不过已有装修,看着也不凌乱。
我带兰简单参观一下,说:“这是我早些年买下的,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