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的招唤我是不会推辞的,一来那班老同学的感情最深,二来确实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想不到,我还见到虹。那时已近十点了。
与虹相面侧身而过,彼此眼中仿有千言万语,但相接一刻只是默然点头。虹瘦了,有点像兰。有些女人瘦点好看,优雅如兰;有些女人则丰盈些养眼,风韵如虹。拥兰入怀,柔若无骨,轻盈如绵,两人浑成一体,是种贴心的舒服;抱虹则有诱人的弹性质感,始终不能忽视她的存在。
然而,现在虹变瘦了,我却觉得可能她生活太累了。见我神色有异,班长眼望门外说:“没话跟她说吗?”我没吭声,不知道跟虹还有什么话说,觉得说什么都会对她构成负担。班长就提议与我边喝边聊。我俩找了个僻角坐下。
“虹跟男友分手了,你知道吗?”班长说。
“是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段日子跟虹联系少,而且虹也不大爱与我说心事了。
“说句笑话,我真有点佩服虹,比我们年纪小,伴儿却换了几个,我们还是老光棍呢。”班长笑得无奈。
我呷了口啤酒,无所谓地说:“我们也都有要结婚的女友了,你的还领了牌。虹现在单身,当然有权利找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