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虹,我也想给她一个交代。我不需要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兰回归当晚,我留下她在整理房间,我找个籍口出去约见了虹。
虹在黄金周里并没有大洒金钱,没有外游,也没有打牌,除携儿女到邻近的公园呼吸一下浑浊的人气外,便留在家中督导女儿学习。说起来,虹在教女方面比她妈要苛刻多了,我虽不太认同,但深信她女儿一定会成才。我曾鼓励小女孩将来可以到史旦福留学,这样离我妈那儿不太远,可以过假期。
我约虹在海堤上见面,这样可边行边聊,而夜色也可遮掩可能出现的尴尬。虹还是那么漂亮,但看起来愈像她妈。她妈待我不薄,所以至今我心中仍觉遗憾,我们没有真正成为一家人。但这种遗憾,也许只会在这里公开说说,好坏就由人说去吧,知恩图报乃做人之道。
“怎么不带孩子一块来,这样我们可以去吃顿饭再聊聊。”我以废话作开场白。
“她留在家中自习,照看小的,没什么。”虹转而微笑道,“许是‘最后的晚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