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结束,同学们陆续谢别老师离开,最后,老师和虹夫妇坐车回家。夜色加上有一段距离,我没看清他们夫妇样貌怎样,矇胧中觉得虹还是很优雅的样子,她老公身材没我高大。
当他们的车经过我车边,我却没望出去,而是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片刻,忽然醒悟,想追上去交谈一下,于是启车跟随。但只是跟随,直到他们的车进了校门,我也没信心追上他们。目睹他们的车在视野中消失,我才慢慢离开。
在回家路上,我又想起往日与虹在一起的快乐日子,几乎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们就同班了,这种感情很难用常理解释得通,哪怕到了五六年级的性别排斥期,我与虹仍然可以搂搂抱抱,亲密无间。
升上初一时,我被选进重点班,与虹不同班了,我几乎气急败坏了。那时虹的妈妈李老师正好循环接手我班的语文科和班主任(初一至初三为一个循环)。一下课,我便缠着李老师一定要让虹进入我班。老师微笑不语。
中午放学后,我拖着一脸不开心的虹回她家,急出眼泪求老师,老师只是安慰,没反对也没答应。虹生气了,拉我进了房。
老师做好午饭叫我们出来吃饭,我们都不吭声。老师无奈进来,发现我们在虹的床上睡着了。虹头枕着我的臂弯,样子十分依恋。其实我们只是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