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这样的电话,震怒了,没多想驱车直奔虹家而去。推门进去对虹的老公当面一拳将他击倒。他欲还击,我再踹一脚。然后,把老师和虹母女带走。我这样做有错,但不放心丢下她们。虹的老公我是吃定他的,玩黑玩白悉随尊便。
我把她们送回老师家,并叫了外卖,这时候我才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出手重了,但见虹红肿的脸还有嘴角的血迹,又觉得轻了。不过,善后工作并不复杂,当晚老师跟亲家沟通后,第二天,虹的老公在他父母和一些叔伯亲友的陪同下,上门向老师认错。
把老师和虹母女送到老师家,我还留下来一段时间,倒不是怕虹的老公会追过来闹事,而是要安慰一下虹。虹除了脸肿嘴出血,身上也挨了拳脚。看着很心痛。我坚持要带她到医院检查一下,她推脱不了只好跟我去了医院,而老师和她外孙女则留在家吃饭。期间,老师用电话和亲家商讨了善后方案。
一路上,虹依然神情哀伤。她说:“终于让你见到我的生活如此不堪了。”我无言以对。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医院检验结果是,虹幸好没有内伤,但脸上的瘀肿消褪看来仍有待时日。
“我变成猪头了,更可憎了吧。”回去时,虹悲叹道。
“那要不要也把你老公打成猪头?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出这口气。”我随口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