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再靠近我,我都不让他们靠近了,尤其菲菲,我几乎不敢看她,我对她说:"不要靠近我,听到吗?不要看我,你回去,不要来,听我的!"。
菲菲摇摇头,眼睛迷茫地说:"不,小童,你知道吗?你永远是我认识的小童,什么都没改变,你相信我,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敬佩,爱慕来自他的心灵,眉姐一定是!"。
我不想多听这个,那个时候,我无法理解了,所有的话对我来说都是多余的,没用的。
再接到眉姐电话的时候,不管我怎么掩饰,我都开心不起来了,不是我故意让她感觉到我的不开心,而是我决定我慢慢的要让她远离我了,即使她没什么,我也不能让她面对一个木头生活着!
我一度坠入爱河,心旷神怡,坚信这爱可以忽视一切,可我又清醒地知道,我们活在这现实中,一切都很难面对。
眉姐终于忍不住了,大概三天后,她问我,犹豫了很久问我:"小童,你别为难,姐问你,你是不是有别人了,你说吧,没事的,我想的开,跟姐说吧,乖!"。
她的话让我的泪无声地流着,可是理智告诉我,一种本能的对面容的敏感告诉我,我要狠心,我张张嘴,想把这几日在心里暗暗想的话说出来,可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