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洛带着袖珍的药箱,来关照阿瑟的青春痘,罗飞飞也正好在。看着沈嘉洛从药箱里往外拿工具,有小镊子,消毒水,酒精棉,还有细长的象钢针一样的东西。
“最近吃很多辣的了吧?”沈嘉洛戴上口罩,用酒精棉擦拭着阿瑟脖子上的青春痘,“没什么的,上火了。”
阿瑟有点儿象歪脖树,一脸的不乐意:“没有啊,大热天我干嘛要吃辣的,谁知道这是不是退烧针搞的?基因会变异,抗生素说不好也一样的。”
罗飞飞坐在阿瑟身边,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战火纷纷。
沈嘉洛忍着心里慢慢翻腾上来的火气:“退烧针没那么可怕好不好?现在你体内都没有……”
阿瑟打断沈嘉洛,躺在沙发上开始瞪眼:“你学过医没有?狂犬病的潜伏期四十几年都有,呀……”
“退烧针是狂犬病吗?”沈嘉洛冷着脸,挑破了阿瑟脖子上涨的鼓鼓的青春痘,用药棉擦拭着。阿瑟皱着眉头,看见沈嘉洛长长的睫毛近在咫尺的在自己眼前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