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加拿大安大略省,多伦多机场。
从左手拖着皮箱从机场出来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那些年属于我们的年轻岁月,终于结束了,因为我从这一刻起……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因为左手是最后一个在她身边离开的人,那些熟悉岁月里的人。
某年某月,回忆。
(一)
左手的粗话,方小刀的废话,是我象哇哈哈纯净水一般的大学生活里异样的点缀。在宿舍,我是……很怪的人,不喝酒不抽烟不说粗话。不打牌不玩游戏不吃街边摊的馅饼和煎饼凉皮,甚至连学校录像厅里的港片都不看,一直到大学毕业,我只去过学校的舞厅两次,一次是给左手送吉他,一次是去找十八。
但这些对我父母而言,我是他们最高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