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冷笑:如果我是她,我也不指望你,你也不想想,她一个人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求着你了,还是给你添麻烦了?一个人要怎么样才会在每个寒假每个春节和除夕夜,宁肯在学校孤寂清冷的宿舍吃泡面?你问过她吗?
我真的很恼,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知道她心事的?我是男生,我有自尊的!!
1999年3月-6月,漫长的实习期
深圳,繁华且陌生,悠闲的实习,专业课还算娴熟。
佐在上海实习,他哥哥在上海,毕业后肯定也去上海。
我突然觉得空荡荡的,计算机真的不能填完我所有的思维空间,我还是会想到她,想到我僵化了关系,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扭转过来,真的要这样散了吗?
瑟的电话,从来不说她,我问起,瑟冷着声音说:想知道,自己打电话问。
我怎么都拨不出去她的电话,为什么每一次关键的时候,抛开她的那个人都是我?就像最开始我和她的相识,把她狠狠的丢了出去?
我想,她肯定把我忘了,所以我实习后,她连个电话都没有。
1999年6月末,毕业前夕
实习结束后,兄弟们一起踢球,纪念毕业前的疯狂,瑟说要把球鞋踢破了才行,省着还得带着走。男生很容易就忘记一些事儿,比如一场球,一场酒,一次打架。我以为我忘了她,因为我回到学校以后并没有我想象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