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抱枕搂在怀里,不无惆怅地想起来,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哪怕在温柔地亲吻我,激情地与我纠缠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过我爱你。细想起来,他理智得可怕。他又吝啬得让我黯然。哪怕是哄我高兴一下,或者权当一种激发情欲的手段,诚如他所说,他阅人无数,理所当然经验丰富,但他却不舍得,略微哄一哄我,说,宝儿,我爱你。
我即便知道不能当真,知道这个爱字里充满诸多水分,但怎么也会快乐一点吧。
蔡文良看我一眼,“你在想什么?”
我答他,“想你。”
他的神情告诉我,他并不相信。但他笑了,很配合地答道,“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