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冲我一笑,“这个,我和你,是不是第一次?”
还真是第一次。有男人疼爱过我,他们的疼爱绝大部分都倚靠金钱来表现,当然,他们的抱歉也一律用金钱来表现。渐渐地,我也养成了习惯,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感情的深浅。他们能想到的,无非是给我买双昂贵的鞋,但没人想过要蹲下来,为我穿上。
我看着蔡文良,“那么在意第一次?”
他说,“不。是太想有第一次。非常非常多的第一次。以后你就会每一次都想起我。”
我觉得恐慌。突然地。我真的已经不太习惯和一个男人,这样缓慢地温情脉脉地谈一场恋爱。它让我别扭,让我不由自主地感觉甜蜜,它让我发现我的心又活了过来,它又开始忘了前车可鉴,它变柔软了,变得会盼望会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