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他一句,“在床上。”轻笑起来,“男人的床上。”
陈良愣住了。我想象得到他惊讶得手机都差点掉下来的模样。这种想像让我感到快乐。日。他真把我当抹布了?想拿来擦擦就擦擦?不想擦的时候就一直晒着,任它风吹雨打?我如果真是一块抹布,那也只能由我自己来认定,别人要真敢拿我当抹布,老娘还真能跟他翻脸!
我说,“呀,陈良,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了?”我故意追问着。
陈良良久才“呵”地一声。然后,他显然恢复过来了,轻笑起来,“没什么,我也就想打个电话给你。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我考虑了很久,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我肚子里已经把他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嘴上装着糊涂,“啊,什么事啊?”
较量。这就叫较量。
我假装惊慌地继续追问,“我是不是醉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呀,我这个人,就是这点最不好,一喝多了点就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啊。当刮了一阵风好了。”
当然不会真的像刮了一阵风。即便是,那也是狂卷风。把这个臭男人刮得晕头转向,终身难忘。
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