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愈发暴怒,抓起桌上书本冲他一股脑砸过去,“滚!”没什么可扔的了,又抢过沙发上的抱枕扔过去。
他站起来,抱住我。
我使劲挣扎,他纹丝不动,任我拳打脚踢。我不解恨,张口就咬他的手,他显然吃痛,却没缩回手去。
我折腾得累了,松了口,一瞥眼间,他手背上清晰地印着一个齿印。
他说,“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我张口就骂,“你有病啊。”
他点点头,很认真地说,“是啊。我是有病。病入膏肓了,你到现在才发现?”他把头埋到我颈间,叹息一声,“我们能不能彼此坦白一点?你假如生我的气,就直接骂我一顿行不行?甩手走人不像是周宝儿的风格。最起码,你可以问我要个理由。”
我推开他,不客气地说,“是你,应该主动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