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那么10亿元钱呢?”
上帝:“不过是我的一根头发而已。”
信徒:“哦,慈悲的上帝啊,那就请您给我一根头发吧。”
上帝:“没问题,等我眨一下眼之后给你。”
我笑得肚子疼,伸手去摸他的脸。他的眼睛一闪闪地发着光,警告我,“姐姐,请注意,我也是个男人。”
我好笑。
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还真想尝试一下,随随便便地处置一下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有畅快的感觉。可是,我实在太不争气,我的手指抚过调酒小弟的面孔时,我想起的是蔡文良紧抿的唇,似笑非笑的样子。
熬到深夜,还是回了家。
他就坐在我家门口,抱着双膝,冷冷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