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己见,“我只是皮外伤,无非换换药,打打针,不用住医院。”看他皱着眉头的模样,我有点恼怒,“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住医院!”
蔡文良赶紧说,“好好好,我去跟医生说一下。”
他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叮嘱,“别乱动。”
我重新躺好,环视了一下病房。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很整洁,很安静。
我讨厌医院。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它让我浮想连翩。这些想像都与最终的死亡有关,让人不寒而栗。
护士小姐轻轻敲门走了进来,仔细看了一下我挂着的点滴瓶子,然后说,“你最好还是少打点儿针,尽量静养吧。不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
我一怔,问道,“什么,什么孩子?”
护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的孩子啊?你不知道?你有孩子了。”
我双耳嗡嗡直响,眼前顿时漆黑一团。
我的例假向来不准,这个月迟迟不来,我也当它不过是正常情形。和蔡文良在一起,有过几次忘形所以的时候,但也坚持在自以为是的所谓的安全期里。怎么竟然有了孩子?!
护士又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进耳里。
她走了。蔡文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