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走得匆忙,丫头没换衣服,还是那套能透出内衣裤的睡衣。原本打着吊针正闭目养神的大叔,现在变得目光炯炯。
“看你妈比啊!”冲着左手的板砖,和右手里捏着的两片护舒宝正在滴答着血,我特牛逼的目露凶光。
于是大叔继续闭目养神了。
“招抢了?哎呀现在的治安真是不好呀!晚上千万不能走那条黑巷子呀!现在的娃儿啊,抽烟喝酒上网早恋的……”片区诊所的大妈慢腾腾地观察着我那鲜血直流的手掌,嘴里喋喋不休。
她起码研究了一分钟,我手上的血正在滴答滴答的流着。“我说阿姨,您看我这血还够流多久的?”我哭笑不得。
“没事,年轻人身体好,换我们这么大年纪就着罪咯。伤口不浅,要缝针!”大妈扶了扶老花镜,才慢腾腾地去找来了纱布和药水。
她像兽医一样的翻开我的伤口打了麻药,痛得我龇牙咧嘴冷汗直飙。麻药下去一会工夫手上就不痛了,大妈拿着黑色的绳子跟我缝了起来,不疼,但我能感觉针在我手掌上穿过来扯过去又穿过来扯过去……我不敢看这么血腥的场景,拧过头逗丫头说话:“丫头,这次事件我们要总结一下经验教训了!以后你晚上要早点回来,千万别走那条捷径小巷子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