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人家莎莎还真是大量,听完之后硬是没对我怎么样,意想中的廷杖、夹手指、猪笼、木驴一个也没上,只是留下了个后遗症,碰上风大点我就不敢出门,两耳朵被扯的和风筝似的。
于是我开始游行示威,额上绑个白布条,举着个小牌子成天在客厅里晃荡,屋里也被我贴满了大字报,充斥着内心血淋淋的控诉“你看我的耳朵,它受了伤,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男人,需要最体贴的关怀”,“放过我吧,这会让我更乐更爽更舒心”………结果游行遭到了残忍镇压,所有的大字报被付之一炬。但我并没有退缩,依然不屈不挠的继续反抗,我要以我倔强的眼神和呼扇的双耳向莎莎阐明了个道理:这早已不是旧社会!中华男儿已经站起来了!!我们男人也要顶半边……恩……小半边……接近小半边……至少四分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