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我和老六成了莫逆的酒友,我们买了一箱“老白干”放在寝室,一天一小喝三天一大喝。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老六突然情绪迸发,把“菠萝”送他的手表望地上一摔,对着漆黑的夜高吟一诗:“你走吧,就他妈那样地走吧,走前再踩我两脚,别管我一个人死去活来……”
然后狂喝一瓶白干,酒精中毒住院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自然,第一次的拯救行动以流产告终。
可没几天寝室剩下的六个兄弟又不死心地站到了我面前,死活让我接受他们的第二套拯救方案。我摇了摇头,告诉他们,对于爱情我已经灰心,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你们还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