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大刘就踏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跟谁都没有打招呼,我们已经没有力气管剩下的这些人了。对不起,李静,我知道你心里很辛苦,但我们能够承受的只有这么多,我们都需要各自冷静下来思考一下下一步的对策。
这次打架我们运气很好,枪没有伤到我们,警察把我们放了,而我们身上竟然一点彩都没有挂,所以回到家里父母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到家的时候,父母正为在包饺子,是我最爱吃的猪肉大葱馅。我拿出3万块钱给了老爸,让他等我们走了以后拿1万给大刘家送去。
老爸二话没说,从里面数了50张钞票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跟我说:“你王伯伯昨天被车轧断了肋骨,正躺在医院里呢。”我随口说了一句:“您可真实在,又没找你借,你主动给送去了。”这句话一下子把老爸激怒了:“你个死小子受了半天高等教育还不如我们家里的老农民呢,我是党员,老乡亲有事党员不出面谁出面?再说了,你小子上学走的时候,王伯伯家那么困难还给你送了50块钱来了,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党这么多年白培养你了!”要不是老妈及时劝阻,说不定他一会越说越气还能拿擀面杖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