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这里呆了一天,第二天上午,饱餐战饭后,大哥套着大骡子车,送我和李清回城。车上铺了厚厚的草,我的李清坐在车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我坐在大哥旁边和他一起赶车。一路上李清对山上的树啊、兽啊、鸟的指指点点,钟鹏那是什么鸟啊?钟鹏你看那棵树好直,钟鹏你看一个松鼠跳过去了,一点都不像个病号。
一路颠簸、一路曲折,骡子车走出大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钟,我们在路上走了9个小时。李叔叔带领大家早就在路边等候了,请大哥吃过晚饭,安排住处,大家都很开心,局里的领导喝了不少,跟大哥说,有什么事找他,只要不杀人放火,他都能帮忙搞定。
第二天上午,送走了大哥,局里派车送我们去哈尔滨。我和李清被安排在哈尔滨住院,大刘和李静留下来照顾我俩,李叔叔和强子哥回了北京。有李清在对面床上躺着,什么病魔我都能战胜,何况只是小小的发烧。那几天过的太快了,我和李清的关系也进展飞快,但是她始终不问为什么我会来找她,也不问之前那次点名的事,或许她觉得这些只是巧合吧,或者她知道其中蹊跷,只是等待我去揭晓谜底。在爱情面前,我是个弱者、一个懦夫、一个十足的胆小鬼,总是不能开口告诉她一切。总是说自己这是谨慎,是理智,我想我需要酒精、需要头脑发热,需要被什么东西冲昏头脑。事情越是这样,越是害怕失去她。我们成了“好朋友”,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就像我和夏雨荷大学时的那样。我问她回到学校有什么计划,她说回去该准备学院里的新年晚会了,办完了这次晚会她也该退了。我告诉她Cherish乐队的歌唱得不错,不如给他们一个展示的机会,她说太好了,正愁晚会的高潮部分该由谁实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