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了牌的玩家扣了大牌倒还罢了,如果扣的是不上不下的对子,那就犯了大难了,最后大多会把牌水了。
作为一个烂赌狗,我知道如果李雯雯真的能够瞒天过海,那么我们一晚上赢个三五万块,就跟玩似的。
我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检查了那八张牌,没有任何问题,这事看来是成了。因为连我都看不出来问题,那些包工头同样不能。
攀上了一个女老千做朋友,果然能够逢凶化吉。我甚至可以展望未来了,时来运转是必须的,正如大张伟的歌唱的那样,“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我这厢正在想入非非呢,那边面筋兜头一盆凉水泼了过来,“兄弟,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进入他们那个圈子。”
喜欢玩牌的人都有自己的圈子,他们一般不和陌生人玩牌,除非有人引荐,而李雯雯竟然把这最关键的一环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