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路上,我和面筋连车都没心思坐了,就沿着公路一边走一边想辙儿。
走了大概两三里路,面筋突然一拍大腿,“兄弟,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去大嘴的游戏厅搞钱去。”
“什么?再去游戏厅?”我摸了摸面筋的额头,没发烧呀,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要知道现在麻将机已经改了程序,就凭我和面筋那点儿手段,到那也是去给大嘴送钱的,这千把块钱,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呢?
面筋拉着我坐在了路牙石上,“兄弟,这一次咱去不玩麻将机。”
我没好气地说,“哥呀,去游戏厅不玩麻将机还能干什么?难道去玩街机三国吗?屎都憋到门口了,我现在可没心思玩游戏。”
面筋压低了声音,“咱们两个这一次去做时迁。”
做死前?这是什么东东?难道是做死之前再疯狂一把?我琢磨了好久,才终于明白过来了,“你说是做时迁?梁山好汉鼓上蚤时迁?”
“嗯。”面筋点了点头,“既然大嘴能够布局害我们,那我们就用一个以其之道还治彼身,偷他个狗日的!”
“偷?这事有些不妥吧?”我有些犹豫了,我做一个烂赌狗就够丢人的了,再背上一个小偷的名声,那我爸非得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不可。万一被大嘴逮到了,挨打是轻的,那小子非得把我们送进去吃牢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