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不甘,扭头问面筋兜里还有钱没,他说还有十块钱,是我们两个明天的饭钱。
这时,旁边有个戴眼镜学生模样的人问我还玩不玩,不玩赶紧把机子腾出来。
特么,咋说也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再者说底裤都快输了,哪里还管什么明天?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喝凉水?我没搭理眼镜,只是催面筋赶紧去买币翻本。
面筋说今儿的机子尿性,不像前两天那么好赢,劝我不要赌了,我没吭声,只是瞪着眼睛盯着他看。他看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敢再劝,只得照着做了。
最后的十块钱也没能挽救我们俩儿的命运,仅仅一把就输得吊蛋精光了。
我坐在游戏厅门口的台阶上,听着从屋里传出的尖叫声,纵然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面筋点了一根烟,递给了我,“兄弟,我合计了,这东西就适合下大注,连下几十把,我就不信不会胡牌,只可惜咱俩儿没那么多本钱,否则一定能翻本!”
“本钱?”我忽地想起来,我爸喜欢把钱放在大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