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抵一命,宁昊然说的云淡风轻,却让我怒到边缘,我冲上去一把抓着他的衣领,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宁昊然,你他妈还是人吗?我什么都不欠你,被你利用三年,我都没恨过你,可当知道你杀了我的孩子,你知道吗?当时我真想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后来,我以后你救了我的命,没想到最后却是让我再也无法生育,像你这种人,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你将欣雅保存在这,何尝又不是变相的囚禁,你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欣雅在天有灵。也只会生生世世诅咒你。”我指着棺材里的玻璃瓶子说:“你将一名刚成型的胎儿放在恶心的液体里保存,以此来满足你的私欲,你口口声声爱欣雅,爱孩子,甚至拿我的孩子抵你的孩子,可这是爱?这根本就是变态,你在心灵上得到安慰的同时,欣雅与孩子的灵魂时时刻刻都受着煎熬,你不配做父亲,这世上没有比你更残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