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的声音几乎哽咽,这段过往,我从未跟萧凌提及,萧凌搂着我的肩膀,沉声道:“江夏,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继续说:“当初我怕允儿叫我妈妈,我觉得这两个字很讽刺,很好笑。带回允儿的第一天,我将他锁在出租屋里,我继续去上班,我想啊,一个孩子有什么不好养,就跟阿猫阿狗一样,给点吃的就行了,可我错了,当晚上回到出租屋,我看着满地的血,我懵了,就像刚才听见允儿出事一样,可那时我还不明白,这就是母子天性,当时允儿坐在地上,手指全是血,医生当时也说再来晚点手指就废了。咱们的允儿就是残疾人,那时的我多心狠啊,我把允儿伤成那样,却还能狠心的将他扔进早教机构,若莫城不来找我,我后来可能都忘记了允儿的存在,我不配做妈妈,萧凌,我是个失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