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的这一拳,最后四个字,将宁昊然的怒气点着,原本无所谓的眸子里迅速逼出一抹血光,他用另一只手反手掰开萧凌,萧凌顾忌着他手上的玻璃坛子,没有反抗,却趁宁昊然动手之际将玻璃坛子抢了过来,然后呈抛物线状将坛子朝我抛了过来,说真的,从上次我将玻璃缸打碎,仿佛看见刚成型的孩子将眼睛睁开,死死的盯着我。
我看着抛过来的坛子,我有那么一瞬间是不敢伸手的,总觉得坛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可余光瞥见棺材里的欣雅,这可是她的孩子,想着欣雅的遭遇,我的眼睛盯着跑过来的坛子。手就那么自然的伸出去了,当坛子落入我的怀里时,我能听见我的心脏咚咚的跳,仿佛要跳出胸膛,我死死将坛子抱在怀里,却不敢睁眼去看。
宁昊然一声咆哮:“萧凌,我禽兽不如,你将欣雅囚禁,难道你敢说你没对她做什么?”
孩子被抢,宁昊然像一头发怒的野兽,而萧凌没有了顾忌,两人同时动了。没有花招,都恨不得将对方打死,萧凌上次被打的伤口也没全好,那天我给他上药时,身上的伤比脸上更重,但宁昊然比萧凌伤的更重,所以这次宁昊然是发了疯的再打,很快地下室就跟灾难现场似的,能毁的都被毁了,两人打的真狠,看的我的心被狠狠揪着似的,可我不敢出声,我怕萧凌分心,只能瞪大眼睛,不放过每一个对萧凌不利的进攻,萧凌每一次受伤,就像打在我身上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