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祁远洲也是记得,他小时候野惯了,自从惦记上简南之后,就总想方设法去骆家玩。
那一次,是他怂恿简南爬树,也对她受伤有印象。
但是后来那伤好了没有,是怎么好的,他都忘记了。
“对。”骆怀岫没有否认,他当然是知道的,毕竟比他们两个孩子年长了十岁有余。“她忍着不说,害怕我责罚。保姆发现她袜子还有裙子上有血,她故意打翻红色颜料,没有说谎,但是也没有诚实。我知道她受伤。就是要看,她要硬撑到什么时候。”
祁远洲有点难受,他以为自己陪伴简南的那些童年,他以为青梅竹马的那些感情,在骆怀岫眼里,那都是小孩子的把戏!
“她当天夜里就发烧了,是生锈的铁钉,感染了。我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让她说实话。她咬破了嘴唇,也不肯承认是跟你一起爬了树。”骆怀岫想想就心痛,那时候的自己,脾气乖张,整个骆家谁也不敢忤逆他。又是正处在青春期,所以就真的发起狠来,不管简南。
保姆喂她喝水,又帮她物理降温。她始终不服软,骆怀岫就一直等。
后来的后来……终究还是骆怀岫服了输,毕竟跟一个受了伤发炎之后的小女孩,没有什么道理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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