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胡太太的话,我也慢慢冷静下来,我妈的话对我触动很大,不管我同不同意相亲结婚,今天这场面也要应付过去,不能再让我妈继续难堪,这是我做女儿应有的孝心,如果我真的就这样跑出去,我妈会气晕过去也不一定。
这么想着,我很无奈地扶住因生气而浑身发抖的母亲,对她好言安慰道:“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我的左脸颊还隐隐作痛,长那么大,我妈都没打过我,可是却因为我今天这番忤逆的话,我挨了她的打。
我不怪她,我已经过了叛逆期,是一个真正的成年人,我没能挣钱孝顺我的父母,反而要让他们为我的事操心,是我对不起他们在先。
如果我的再婚可以帮家里把哥的婚事办了,我也就没意见了,就像我妈说的,我这样的离婚女人,有人肯愿意要我,还出很多的彩礼钱,我就该偷笑了。
见我平静下来,胡太太很是高兴,我妈也停止了哭泣,跟那位张老板道着歉:“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而那位张老板大概是最不受我和我妈吵架影响的一位,至始至终,他都一直在重复摩挲他的裤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