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周云和我的关系,向来是林美美喜欢拿来炮轰我的理由,我也不怨她多嘴,她是真心为我好,见不得我做这做那,不像她那般潇洒。
通常她让我去做美容的时候,我在推销保险,她让我去喝下午茶的时候,我已经急着要去接孩子,回家给周云做饭了,每个人生活的轨迹不同,即使同为女人,我也有我的无奈,那就是,我不可能不做我该做的事,而洗衣做饭,本该就是女人做的,不是吗?
因为林美美的安慰,我的心宽了不少,但却不能让我完全对亮亮的事放心,那是我带在身边整三年的孩子,我不想他有一丁点事,哪怕是少了一根头发,我也不愿意。
那天晚上和第二天白天,我几乎都守在家里,等着电话,家里有座机,我有手机,我甚至让周云也时刻关注,如果是绑匪打来电话,一定记得不要漏听。
可是整个周末都没有什么消息,我看得出,连周云也开始烦躁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张本来就冷冰冰的脸,更加地冰冷起来。
我的心啊,就更别提了,像是在油锅里煎着一般,我多希望会有奇迹,孩子会被什么人送回来,我可以看到孩子,冲我叫妈妈。
到了周一的时候,周云去上班了,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已的脸,已经完全成了熊猫眼,几乎整晚睡不着,就想着孩子去哪里了,我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