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的事,也一点点的印证了我的直觉。
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在我耳边佯装是跟小宝宝说要节约尿不湿了,不然就妈妈那点钱,就快连尿不湿都买不起喽。或是当着我的面跟公公说谁谁谁家的媳妇每个月又给婆婆多少多少的钱当做工资来孝顺了,真是好福气。
再不就是整天在我们耳朵边哭穷,然后接连差不多一星期都是吃同一道他们北方的猪肉炖粉条子,肉多是些大肥镖,白菜青菜花菜的一煮就是超大的一锅,反复的吃了热,热了吃。
当时我还在哺乳期,那件事之后本来就有些心神不宁,再加上过于单一的饮食导致营养跟不上奶水就少,婆婆见状就一个劲要我干脆就把奶给戒了,说是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连晚上都带着小宝宝睡,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去多赚点钱。
那件意外之后,我对她仅有的一点好感也已荡然无存,也再不隐忍,干干脆脆的拒绝了,言辞也很激烈。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一向低眉顺眼的我居然会顶撞起来,愣了一下之后,却是转身冲着老公嚷道,“哦!现在对我大吼大叫了,当初是谁求爷爷告奶奶的要我们来帮带孩子的?做人得有点良心好不好?我辛苦了大半辈子了,还拖着一身病都跑来替你们照顾孩子。结果还那么不受待见。我真是闲啊我,我犯贱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呆在老家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呢!”
那话我听在耳朵里,却是疼在心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