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噩梦,那天被狠狠欺负过的噩梦,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息。
很多次蹲下来解手的时候,我都能闻到自己下面传来的恶臭。
不敢跟家人说,而是一个人偷偷跑去药店红着脸问那些卖药的阿姨买来的。
白天也不敢擦,只敢晚上在所有人都睡着之后再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擦药。然后又像做贼似的把现场打理得干干净净。
时间会过去,当是伤痛却一直都在。
尽管我努力去伪装去掩盖,可我的内心自此变得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再难以产生信任,也无法跟除了姐姐以外的任何人,再能走近。
无论表面上多好的朋友,我与他们,始终刻意保持着一份距离。
我总怕近了,自己最不堪的过往,就会被看穿。
被嫌弃。
几年之后,姐姐终于找到了合适了眼角膜,可是视力却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
到了靠大学的那一年,故意报了一个本市的学校。为的,就是能够好好留在姐姐身边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