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叔叔身上有多少旧伤吗?我们花了近十个小时手术,所有人都精疲力竭,你无视我们的努力,因为没能把人救活,就把一切都定义为错的,你这是混蛋逻辑!”
就算是一个布娃娃,第一次损坏时可以轻松补好,可当他第一百次一千次破损时,也再也不能恢复。
苏娜当时只有十六七岁,让人抱着苏远峰的骨灰在医院门口设灵堂,逼院长给他下跪磕头。老院长六十多岁的人了,给他叔叔披麻戴孝。这样还不算,还威胁让院长把苏远峰的主治医生交出来,放话要杀她全家。
我被人押着,忽然一阵腹痛,下意识的弯下了腰,额上逼出几粒冷汗。
“你少装可怜了,我可不会像四哥那么心软同情你。”苏娜说着,却让人放开了我,脸上的表情闪闪烁烁,在我捂着肚子蹲下之后,她以为我要赖她,跺一跺脚撂下一句狠话带人走了。
酒吧的老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问我是不是需要医生,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摇摇头在他的帮助下回到了租住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