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病房的门,看到艾米呆愣愣的躺在床上,脸上和胸口还裹着纱布。陈灿说她耳朵前面那刀很深,是侧着往上挑的,差点掀起一层皮,很严重。
艾米一见到我就要掉眼泪,我急忙给她拿纸巾,不让她的眼泪弄到纱布上。
她现在不能说话,一张嘴就疼,也吃不下东西,每天只能靠打针输液。
我心疼的抓着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在那里陪着她坐了很久。
医生来换药,我和陈灿出去,在走廊里,她问我:“你跟沈易怎么回事?”
“说不清楚。”我黯然。
“他刚才吃醋了你没看到么?”陈灿又鄙视我,“你跟彭铮又是什么情况啊,那孙子刚才抱你!”
“他想泡你。”陈灿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