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泽笑了:“你这个贪吃猫。冰箱里还有黄瓜,前后都凑合着吃吧宝宝。今晚我就不去宝宝那儿了,别让自己饿着。”
“宝宝知道了。老公么么,参加完宴会记得给宝宝打电话,要想宝宝啊!”
电话那边似乎传来了不想让人听见却偏偏又能让寒泽听到的抽泣声,寒泽又少不了安慰一番。
整个对话下来听得华言直想撞车,最好能直接晕过去的那种。谁来拯救他彻底被颠覆的三观?
挂了电话,寒泽问华言:“需要停车让你吐一会儿吗?”知道华言被恶心到了,但他偏又问出来好再恶心华言一次。
华言摆手说道:“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吃饭,还真吐不出来。”
“噢?你也饿了。”寒泽意味深长地看着华言的前面和后面。
华言被气得脸颊瞬间变得通红:“滚!别把那些淫/秽恶心的话套在我的身上!”
寒泽现在不想惹怒华言,所以见好就收,不再说话。想起华言十年如一日在床上像个石头人般的僵硬表现,寒泽不禁暗骂了他一句无趣。
寒泽和华言到达寒家时离宴会开场还有一个小时。
华言不知道晚宴开始的具体时间,看到周围都是正在准备食物的服务生这才察觉出他们两个是来早了。
“跟我走,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寒泽的心情不错,毕竟过了今夜,寒家的一大半都将是他的。至于剩下的那部分,他也会慢慢地收进怀中。
“你的房间和你父亲的房间离得近吗?”华言本就是抱着向寒振坤询问一切的想法才来到宴会上的,自然要先想尽办法见到寒振坤才行。
寒泽没想那么多,给华言一个短暂的拥抱:“别害怕。我父亲很喜欢你,他很早就想见你,不过我没同意。”
“伯父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华言说的哪个字刺痛了寒泽的神经,后者的脸色立即阴沉了起来:“是啊!很早!”说罢就往前走,也不管落在身后的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