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寒泽耍了.于是怒了:“我在问你正经事.你不要打岔.”
怕再次吓到华言.于是寒泽沒有挑明自己说的是实话.而是宽慰道:“我已经替孩子们请了心理医生.你不用担心.”
“可靠吗.”不是华言信不过寒泽.而是这年头的心理医生仗着自己读过几年心理学、考了几个资格证书就敢挂牌子营业.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我认为还行.”看出华言的担忧.寒泽说道.“我请來的这位心理医生还是个催眠大师.你见过的.”
“催眠大师.”华言想起來了.“就是上一次帮我催眠贝溥羽的那个人吗.叫什么來着.安常乐对吗.”
寒泽点头:“对.就是他.”
华言对这个安常乐的印象还不错.当初催眠贝溥羽的任务完成得非常漂亮.看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什么时候过來.”问出这个问題之后.华言觉得自己还是先知道另一个问題的答案比较好.于是立即问道.“那个花费大概多少.”
寒泽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华言不太明白.是一个小时一千还是一个人一千.上次催眠贝溥羽的钱是寒泽付的.所以华言根本就不知道啊.
寒泽用伸出的手指戳了戳华言的脑门:“傻瓜.不管多少钱都不用你付.”
于是华言高兴了.蹦跶着给孩子们发零食去了.
寒朗不知何时站在寒泽的身侧.看着华言说道:“你是把他当做孩子哄了.你怕他将來终会离开.所以就给他一个孤儿院拴着他.将來你还想出什么招数.”
寒泽皱眉:“这不是你拥有资格关心的问題.”寒泽早已决定.只要华言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他可以随时抛弃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沒资格.”寒朗笑了.“是啊.我现在的确沒什么资格.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你猜一下如果我把你故意找人绑架刺杀华言的事情告诉他.你觉得我能不能换來一些关心他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