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阳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所以连带着声音也变的低三下四:“嘉懿对倾城很重要。”
顾应钦用力的将他按在墙壁上,手肘按着他的咽喉:“嘉懿对我也很重要,白奕阳,我警告你,离我老婆孩子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早些在婚礼上赶来的陆守信在经历过世贸楼顶那惊险的一幕时,为两个女儿的劫后重生已然感觉到心有余悸,眼下再次亲眼看见两个女婿动手,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他连忙上去劝和:“应钦……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
顾应钦死死的卡着白奕阳的脖子:“我没有他这样小偷一样的家人,偷了我的幸福、偷了我的儿子,最后还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冠上了一个光冕堂皇的借口。”
陆守信急的老脸通红:“都是一家人,算了算了……”
顾应钦伸手指了指白奕阳:“今天看在爸爸的份上我放过你,但是你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老婆和儿子的面前,你和陆倾城的那点破事别拉上我们一家子陪葬。”
说完他眼神阴戾而狠绝,每一个眼神都彷如刀子一样的锋利,这是他对白奕阳最后的警告和劝诫。
顾应钦本来是打算找白奕阳和陆倾城问问清楚当年事情的发展的前后始末的。谁曾想他这话还没问出口,白奕阳就提出这等得寸进尺的非分要求,最后搞的不欢而散。
他一离开陆倾城的病房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吕远打了电话。
儿子心情不好,吕远早就知道,可没想到他会语气阴郁到此等程度:“妈。你和我爸带着嘉懿去海市老家待一段时间。嘉懿回家这么久了还没回老家祭过祖呢?”
吕远疑惑的开口:“那我收拾收拾,明天出发?”
他二话不说直接否定:“就现在、立刻、马上……”
儿子一向遇事不惊,这会这么慌张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吕远深知这一点,所以二话不说直接应承下了儿子的话:“好,妈这就去准备。”话音刚落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应钦你得听妈的劝,你既然已经和倾宁领了证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包容,所以婚礼的事情过去就算过去了。掀过了这一页咱就算过去了。”
顾应钦浅声回应:“只要陆倾宁好好的,我绝不会为难她半分。”
当天下午,吕远和老爷子就带着孙子乘飞机去了海市,原本热热闹闹的顾家就只剩下了顾璟瑜和顾应钦姐弟俩。
陆倾宁住了一周的院,顾应钦也一反常态不想以前那样前前后后的照顾着,他请了个保姆专门照顾陆倾宁,保姆烧的一手好菜,陆倾宁住院这段时间被养的气色红润,比起以前来竟然是胖上了一大圈。
陆倾城那边,本来医生是建议她最好去安神院治疗一段时间,但白奕阳不愿意把她放在冷冰冰的病房里,他觉得那样只会更加重她的病情,所以第二天就把她接回了家里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