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次婚纱店事件后续引发出来的一系列事情,陆倾宁不禁紧张起来,就连呼吸都变的急速局促了起来,声音里透着些许颤抖:“顾晨,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顾晨仿佛像是知道她不会声张开来一样,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了起来,吻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纤细笔直的脖颈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混到了极点:“顾应钦果然是调教女人的高手,倾宁,就这么靠着你都让我有种想要一口吃掉你的冲动。”以妖央圾。
陆倾宁别过脸,愤愤的近乎咬碎一口银牙:“顾晨,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你别太过分,你再动一动我就立刻叫人。”
顾晨俯首望着自己身下那小小的个子,和以前她长发飘飘的样子比起来,精短干练的短发的衬托下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气质,若隐若现的蕾丝映出白皙细润的肌肤:“你那么聪明,一定不会傻到让大家来围观我们现在这样耳鬓厮磨的样子,话再说回来了,我猜,你也一定不会想让顾应钦看见的,对吗?”
他说完手指轻飘飘的落在陆倾宁耳边的钻石发卡上,一路顺着往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你说,如果我在这里留下点什么,顾应钦会不会猜到是我干的?”
很快耳朵上有温热流过,陆倾宁瞬间僵硬,不敢动弹半分,她瞪圆了眼睛,明明窗帘就伸手可及,可她却不能去拉,明明外面人声鼎沸,可她却连一个音节都不能发出来!
顾晨拿到了陆倾宁的七寸,此时此刻她就像只迷路的兔子,被坏心的猎人攥在手心里,等待她的是怎样的惨无人道,她根本无法想象……
顾晨可以感觉到陆倾宁的畏惧,只可惜他虽然明明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面对这样的陆倾宁他却一点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在顾应钦的身边时那么的美丽、从容、似乎连笑容里都漾着一股子的幸福之感,而面对他,她除了畏惧、嫌恶、剩下的似乎就只有反抗了。
要知道曾经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可是却因为一个顾应钦的出现,现如今什么都不一样了,不……他不服,凭什么?凭什么他顾应钦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完美的,而他却只是永远的次他一等。
他不服,同样的一条血脉传承,顾应钦拥有的,他也要有,所以再经历过断臂之辱之后,他一直都默默蛰伏准备着,他费尽心神,最后终于等到辰宇开业的这一天,他终于可以和顾应钦站在一个同等的位置上,以相同的社会地位去与之比拟。
就拿眼前的陆倾宁来说吧,既然顾应钦能得到她,那他现在也可以,什么嫂子小叔子,什么伦理道德这会在他的眼镜里都是浮云,他就是想一口把她吞下去,然后永远的残存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里才好。
他完全遵从心里最真实的想法,高大的身子整个力道都倾注在了怀里小小的一片,吻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砸下来,陆倾宁始料未及,任由他吻了几下之后,脖颈间残留的痛楚,让她突然警觉,她用尽全部力气去反抗,指甲划过顾晨的脸,留下三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疼痛并没有让顾晨停下来,手野蛮的从裙摆一路之上,后背透过蕾丝,贴在玻璃上,冰凉彻骨。
粗鲁的吻如同暴风雨一样侵蚀着陆倾宁的唇,每一下都像是野兽在撕咬一样,她从不是柔弱的女人,更加不愿意继续这样任由顾晨欺凌,于是干脆张开唇,利齿狠狠的一口要在他的唇上,很快的温热咸腻的血腥味充斥满整个口腔。
陆倾宁这一口咬的特比狠,就像是只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为了自保只有呲着利齿去攻击敌人。
顾晨没料到陆倾宁会这么狠,疼的立马后退了几步,他捂着唇,血不断的从手指缝里溢出来,以至于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陆倾宁一脸嫌弃的用手背在唇上狠狠得搓了搓,血将白皙的手背染红,再见顾晨她仿佛就像是在躲一场瘟疫一般,快速的逃离那个充斥着不堪和耻辱的小小空间。
让陆倾宁逃脱,顾晨只觉得懊恼极了,唇上的伤口很深,血一时半会儿都止不住,看见自己手心通红的样子,他一口气哏在喉咙口。最终一脚踹在玻璃上,沉闷的一声,玻璃被活生生的揣成了一片蜘蛛网来。
巧的是,正好在那一瞬间,舞曲濒临结束高chao,悠扬响彻的声音一下子便掩盖掉了那玻璃碎裂的声音。
苏茉之所以邀请顾应钦共舞,一小部分原因是想给顾晨制造机会接近陆倾宁,另外一大部分的原因她还是想报顾应钦当初的欺辱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