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宁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她脑子很清醒,想让自己努力醒过来,可眼皮子却如同千万斤重一般,心跳心率都变的缓慢,就像是传说中的鬼压床一样。
这样浑浑噩噩的挣扎了很久。直到脑门上一波冷水泼下来,冰凉的水珠顺着衣服流进了脖子里,她打了个冷噤。陡然一下清醒了过来。
因为麻醉剂的关系,她的眼睛酸疼的迷迷糊糊,努力的眨了好几次眼睛,直到慢慢适应周遭的光线,眼眶才恢复往常。
一睁眼,她本能的第一件事就是环顾了四周一趟,这是个充满了女性化的房间,浅粉色的墙纸、奶白色的欧式家具,正对着她的墙上还挂着一张照片,看清楚那照片上的人时。她不由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不是别人,正是已故了的麦馨洁。
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自己根本无法动弹。手腕被反绑在椅背上,隐约间疼的厉害,她用力的扯了扯手,绑的实在是太结实,她根本无力撼动。
面前站着个蓝眼睛高鼻子的老外,他手里还有个空盆,想必刚刚那盆冷水就是他泼的。
陆倾宁甩了甩脸上的水珠用熟练的英语让老外立马把自己放了。
这老外倒是有趣:“小姐,我听得懂中文。”
外国人的答非所问令陆倾宁哭笑不得:“你搞清楚,这里是中国,不是美利坚,你这样是蓄意绑架,按中国的法律是要被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