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宁瞬间被他逗乐,笑着伸手拍了他两下:“乌鸦嘴。”
他一脸委屈:“我哪里说错了,明明就是相由心生么。”记坑阵扛。
陆倾宁这一胎怀的着实辛苦,头三个月喝什么吐什么、吃什么吐什么、好不容易三个月挨过去了,能吃点下去了,她又患上了孕期低血压,动不动就头晕目眩的,一直到七个月这期间她待的最多的恐怕就是卧室里那张床了,八个月的时候,肚子又太大,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总觉的自己肚子上顶着的那个球会随时掉下来一样。
顾应钦睡在旁边也是遭了不少老罪了,成天都是睡着一个囫囵吞枣的迷糊觉,搞得第二天天天顶着两个熊猫眼还得去公司上班。
自从陆倾宁怀孕之后,顾应钦推到了所有的应酬,真的是做起了全职好丈夫,每天准时下班,晚上上床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帮老婆揉腿。
九个月的时候,陆倾宁的两条腿肿的跟两条大象腿一样,手指一按就是一个印子,而且这一个坑得持续好久都回弹不过来,这就是典型的严重水肿。
灯光照的这两条大象腿亮晶晶的,就像是透明的气球里灌满了水一样的,顾应钦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碰这气球就破了。
他一边轻轻的用热毛巾帮她揉腿,一边和她说话,转移她难受的注意力:“乐心这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陆倾宁那会被顾应钦按的可舒服了,迷迷瞪瞪的刚要睡着,听他这么一问倒又是来了精神:“乐心?有什么寓意吗?”
顾应钦扬声道:“《乐记》有云: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瞧以杀;其乐心感者,其声蝉以缓。”
陆倾宁蹬脚踹了顾应钦一下:“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