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算了吧,又不是小孩了。”
“过生日还分年龄吗?快点许愿。”
在我的要求下,他还是闭上眼许了个愿。随后问我:“喝点红酒吗?”
我点了点头,他拿了瓶红瓶和两个高脚杯过来,酒喝高了话就多了,酒是个好东西,一旦在人脑里发酵平常不敢做的不敢说的都敢了。
我像条懒虫靠在他的肩膀上,说:“程诺,程诺你知道吗?奶奶是因为我而死的。”
他将红酒杯倒满,喝了一大口,问:“为什么这么说?”
想到那些过往,我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我是罪人,程诺,我好几次想自杀,但是我没勇气。”
“想死?那太容易了,然而活着比死去要艰难得多!”
“程诺,如果你没结婚会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他想了想,说:“会吧。”
“为什么?”
“找个又傻又死心眼的,放在家里很安心。”
“你又在嘲笑我!”
“在夸你。”
他总这么说,真当我傻,连夸赞与嘲笑都听不出来?
也不知道究竟是灯光太暖昧,还是时光太美了,我和他的视线不知何时纠缠在了一起,等恢复些理智时,两唇已紧紧贴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