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滚了吧!”
我特么有一种把他从立体拍成平面的恨与愤怒,转身的那一瞬间,我再也笑不出来,这个地段不好打车,我在马路边吹着冷风站了好久,直到傅擎戈一伙人从俱乐部走出来。
这一伙人闹腾得很,引来不少侧目,香车美人羡煞旁人。他们开着跑车,打开了顶棚一路喧嚣着,经过我身边时不知是谁带头吹起了口哨,目送着他们离开我不由得失笑,并没有感到厌恶,只是有些不甘与失落。
对于我来说,他们的生命鲜活而充满了色彩,不高兴可以哭,不痛快可以闹,无所顾忌,不计后果。
我足足等了十来分钟,终于等到了出租车,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有一股气堵在心口出不来。
“大哥,在前面下车。”
司机大哥以为误听,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妹子,你在这里下做什么?这里偏僻又拦不到车,还雨加雪的……”
“谢谢关心,靠边停车吧。”我给了他一百块整的没让他找了,这司机打量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踩油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