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对付游思思这种贱骨头,绝计心软不得。别人是吃软不吃硬,她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儿。而刚子似乎将她这把贱骨头摸了个透彻,看了个明白。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一个叫安子逸的人,那些回忆竟连梦里也没有一次梦到。我盘下了小区对面的商业街一个小门面,我想开个小面馆,即能赚到钱,也能填自己的肚子。
林婶不让我多废力废神,安心在家养胎,装修的事儿刚子揽了下来,他是个有规划的人,做起事来井井有条,雷厉风行。看着刚子,我总觉得游思思简直赚大发了。
门面很快就装修好了,我闲着太无聊。不顾林婶的反对,也没有正式开张,就小打小闹的守着店面,偶尔会有几个客人进来点碗面,我说这里暂时只卖阳春面。
有些客人听完后转身就走了,留下来的客人成了我这里的常客,说我的阳春面做到了极至味道。然后我会想起某个人,总是毫无预警的破门而入,丢进沙发里一脸痞气对我说:“给我做碗阳春面。”
心底有些涩,有些伤感,还有些疼……
开店没多久,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那客人看上去三十来岁穿着普通,每天会准时晚上七点半之前点一份阳春面打包,从不在这里吃。